他忽然疯癫般狂笑,“错?错在你们这样的人过于虚伪!哈哈哈哈哈。”

        白钰脚步一滞,听见卢植的话,惋惜的摇了摇头。

        他始终没回头看,身上的伤口虽已经结痂,但还是隐隐作痛,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去g0ng中向陛下复命。

        天牢外等候着的是白府的两架马车。

        白氏一看见白钰,忍了几个月的情绪终是忍不住了,她不顾小辈还在的场合,直接扑进白钰怀中,“你可好,只留了一张字条,叫我千万不能让双儿知道你入狱之事,你关心nV儿,又可曾想过我作为妻子整日整夜是如何担心你的?”

        白钰眼圈发红,声音也哽咽了,“好婉儿,是我的错,我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了。”

        白瑚和宋沧恩没上前去打搅,两架马车一前一后从巷子离开,一同往皇g0ng去。

        黎绶已经在床边守了白双好些日子,床上的人日渐消瘦,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白钰进来时,黎绶站起身晃了几下。

        “白大人,苦了你了。”

        “不苦,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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