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觉得,你有资格看小芷的日记?”

        林苡冷到极点的笑容和声音,都与十年前温柔的模样大相径庭。

        郑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但还是伸手取走摆在茶几上那叠钉在一起的纸,他几乎能透过雪白的颜色看到停留在那个年纪的少女——她毫无血色的脸。

        “都是我欠她的,我自己明白。”

        “是吗?”

        没有听解释的想法,林苡立刻下了逐客令,放在膝上的双手一直紧紧握着,像是在竭力忍耐揍他的冲动。

        郑曈站起身来,转身时听到他以极低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吗。”

        说“知道”,那便是他自大又无情;说“不知道”,那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禽兽。

        抿了抿唇,郑曈深吸一口气:“我会再来的。”

        “滚!”

        玻璃杯砸在脚边,而不是他的后脑,碎裂的玻璃甚至都没有割破他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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