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昱心猛地一跳,面上却不显。
“父亲何出此言?”
宣王缓缓站起身子,只听得踏履声,他扶住了辛昱的手臂,辛昱随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聂姬之事也罢,辛池所为也好,寡人实在愧为人父。”
他抬头看向宣王,宣王面上是一幅严肃沉重模样,他却看出了他眼里的冷漠与试探。
“从前父亲重视兄长,万事以兄长为表率。”
辛昱大脑飞速运转,面上显露出一些不甘心,“昱以为,自己是不b兄长差,父亲何不青睐于我。”
“没了兄长,昱便可成为父亲唯一的儿子。”
他的声音抬高了些,有些失控,“成为宣国唯一的太子!”
此话已然越界,称得上犯上,但是宣王不怒反笑,他重重地拍了拍辛昱的肩膀,“你确实配得上。”
人因利而聚,以此得已用。
“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宣王露出笑容,他眸光中的残忍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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