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呆呆地望着她:“喜欢你。”

        “还有呢?”

        “爱你。”他说,“我爱你,老板。”

        对于应时序来说,世上有许多比谢鹤辞的爱更值钱的东西,但她却在此刻心率失衡。

        她抵着谢鹤辞的额头,缓缓地磨蹭他的鼻尖,少年便心领神会地抬头和她接吻,两人唇齿相依,睫毛时不时扫过对方的脸,像是被羽毛撩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直到下车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谢鹤辞为她撑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哪怕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和她牵手,心情也很不错。

        他这次穿得正式,和应时序来这种高档餐厅吃饭没有像上次一样露怯,两人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品尝美食。

        “下大雪了。”他皱着眉,看向衣着单薄的应时序,“老板,等会儿出去会很冷,穿我的衣服吧。”

        应时序倒不是很在意:“距离很近,走过去就是了。”

        她说:“我很少生病,你穿的也不多,当心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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