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掐着他的奶头,明知故问:“什么满了?”

        她重重顶了下谢鹤辞肥软的屁股,把人抵在池壁上对着某个点死死研磨,敏感部位受到如此对待,谢鹤辞差点爽到失禁,他的下体与应时序紧密相连,无法逃离无法分开,只能被动承受浓精的灌溉,瘫软在她怀里呜呜的哭:“满了……吃不下了,我……好多……肚子满了……”

        应时序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又去揉捏那对骚红饱满的乳房,把身上的人弄得泪水涟涟娇喘不断,她垂下眼笑道:“是怀孕了吗?”

        谢鹤辞浑浑噩噩道:“怀……怀了……”

        粗长的阴茎在射完精后离开体内,他被翻了面,下一秒肉棒再次狠狠插入,强烈的性快感令他头皮发麻,滚烫的胸膛贴着后背,他趴在湿漉漉的台面上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前后耸动,红肿的乳头在粗糙的石头上一蹭一蹭的,说不清是疼还是痒。

        应时序将手指插在他口中翻搅,谢鹤辞合不拢嘴,被操得差点晕厥也不会去咬她,只是可怜巴巴地流了一脸涎水。

        “怀了谁的?”应时序把手抽出来,扼住他的下巴低头啄吻,下身粗暴地捣着他脆弱的花蕊,浪花荡得一层高过一层,语气却堪称温柔动人:“告诉我,怀了谁的?”

        谢鹤辞被她叼着舌头不放,只能发出含糊低哑的声音:“呼……怀了……啊……怀了老板的宝宝……”

        应时序得到满意的答复,把人从池子里抱到岸边,谢鹤辞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上的水珠把地面弄得湿漉漉的,应时序分开他两条长腿仔细观察那一塌糊涂的穴口,用拇指揉了揉,红艳艳的软肉含住她的手指,在粗暴的指奸中大股大股吐出白浊,她将这些粘稠的丝状液体全部引了出来。

        谢鹤辞被她用手操得呻吟不断,淫荡的身体光是这样就快活极了,性器高高翘起,随着指奸的力道摇摆。

        应时序抓住这根可爱的小家伙,嗓音低哑:“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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