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不需要问,看谢鹤辞的表情就知道,前后失守,强烈的刺激令他满面潮红,他半眯着眼,泪水簌簌的流,叫床的声音软绵绵的,十分动听,那么可怜那么漂亮。

        应时序折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湿热的穴一插到底,没有半点缓冲,谢鹤辞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厥过去,眼前是氤氲的白雾,他弓起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应时序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发了疯似的操他。

        谢鹤辞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他搂着应时序的脖子求饶:“太快了……轻点……慢点……啊……别……”

        他听到后穴传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肠壁被挤得发涨,可怕的凶器像柄长长的刀刃在深处猛捣,明明已经整根都纳入了,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唔!我……啊……里面……对……那里……”他的呻吟支离破碎,浑身颤栗不止,被应时序托着后颈深吻,舌尖交缠,渐渐的,春情又蔓上眉眼,连浓重的鼻音也变得甜腻。

        他将胸膛主动贴向应时序,用流奶的乳房轻轻磨蹭她的上半身,像只发骚的猫:“老板……摸摸我……给……射进来……啊!好大……好粗……不行了……”

        炽热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抓得红肿发烫,她的手法一点也不温柔,谢鹤辞却在疼痛中体会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奶味和麝香,交杂在一起,酿成致命的毒药。

        双腿从她肩头滑落,耷拉在结实的臂弯上晃动,应时序侧头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像头野兽般狠狠咬住他的脖颈,把满满的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进他穴里。

        谢鹤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抱着她的背哽咽急喘。

        应时序吃了个半饱,这才大发善心放过他。

        谢鹤辞被她折腾得昏昏欲睡,清理的时候都没反应,一放到床上眼皮就撩开了,他先是发了会儿呆,到处摸不到应时序后就强撑着爬起来找人,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双腿抖得和筛糠一样,没走几步就被矮桌跘了一跤朝前方摔去,他闭上眼等待迎接疼痛,却跌到了熟悉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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