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有人像谢鹤辞这般与她如此契合,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她咬住他削薄的肩膀,发了狠似的挺腰抽送。

        年轻力壮的狮子将配偶困在胸膛中,撕咬他脆弱的喉咙,柔软的乳房,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下深深烙印。

        穴肉被反复进出的阴茎操得红肿外翻,颤巍巍吐水,谢鹤辞勾着她的脖子耸动,叫得又骚又浪,他喝醉了酒,完全丧失理智,在激烈的性爱中放纵沉沦。

        应时序弓着背舔吮他的奶尖,大口吞咽里面的汁液,他的皮肉透着股暖香,双乳微微颤动,显得丰膄美好,要把人勾死。

        “好大……到了……要到了唔!轻点……啊!肏我……痒……老板,老板的大肉棒好……好厉害,不行了……会被肏尿的……”

        他挺起胸膛尖叫高潮,爽得两眼发黑,口水和泪水流了满脸,在应时序背上无力抓挠。

        紧绷的小腹不停撞击着他白花花的屁股,他下面被操得湿哒哒的,尺寸恐怖的凶器在臀缝时隐时现。

        应时序低头撬开他的唇齿,折起耷拉在身侧的双腿狠狠干他。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

        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到最深处,谢鹤辞攥紧床单抽气,被灌满的充实感令他有些昏昏欲睡,他勉强睁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静静注视应时序。

        应时序吻了吻他漂亮的小腿,下身轻轻颠送,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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