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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