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此,房外传来霖溪苑宫人的传告——
“殿下,陛下来了。”
旻言?他怎么又来了。
“你告诉陛下,我换身衣服就出去!”
霁珩匆匆让元宝把伤口包扎好,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又赶紧和元宝一起将药物纱布都处理干净。
染了血的白衫便被胡乱塞进被窝里。
刚塞进去,房门就开了。
霁珩被那开门声吓得一颤。
“你干嘛呢。”这声音还能是谁。
他定了定神,手上动作随意理理被子,才转回身行礼。
“臣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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