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不出来?”旻言语气平常,边说着边上前要把人扶起来。

        正巧抓住的是霁珩受伤那只手,霁珩条件反射的抽回来,暗暗咬牙,才勉强忍住没露馅。

        “臣方才在换衣裳。”

        察觉青年缩手的动作,旻言的动作僵在半空,只是眸中划过一抹暗色,稍顿一瞬才淡定收回手。

        “陛下怎么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刚才拂了他的面子,霁珩垂着眸,一时不敢看他。

        “孤不能来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来了吗?霁珩腹诽。

        “孤听闻你院里飞来只猎鹰,担心又是有人行刺你,便想来看看。”

        他的语气依旧那样平常,可霁珩听不出关心,反而听出那人阴阳怪气,还记着他火烧芙蓉轩的事呢。

        “臣方才小憩,真要有什么动静也是听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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