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分岔路口前,秦北煜指了指左边的通道,为他指路:“郡主被关押在那边,再往里走一段就是。”
霁珩没有立即进去,他停在门口,问:“那将军事后会如何处置他们?”
那两个战俘。
“如果他们屈服,可以烙上奴印送到人家里做个奴隶,如果不愿意说实话……”秦北煜顿了顿,随后说出一个残酷的答案,“在下会杀了他们。”
霁珩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应该是什么表情。
太平静了。这跟对敌人的残忍完全是两回事。
谈及战俘,不管站在哪一方,也该有基本的情绪波动,憎恶或唏嘘,至少会偏向一个,霁珩是后者,而他两个都没有。
“抱歉……”秦北煜被霁珩盯着,眼神有瞬间闪躲——他想起来,霁珩也是胡苍人。
“不,没有。”霁珩摇摇头道,“将军去吧,我这边没问题的。”
听霁珩的口吻平常,笑容坦然,秦北煜才别开眼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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