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秦北煜走远,霁珩才往遥安郡主牢房的方向走去。

        一段并不是很长的路,离了秦北煜,霁珩才关注起狱里的环境——

        走道十分昏暗,只有两边的油灯发着微弱的光。两边的牢房被粗大的铁笼隔开,里面更是阴冷黑暗,小小的窗口透出几缕残光都被吞噬殆尽。

        整个监狱里都充斥着难言的气味,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霁珩路过有人的牢房,他们会应激的站起身,甚至走到铁栏边探出头来打量他,他看到每一个人的眼神,胆怯的,狐疑的,或者挑衅的,凶残的。

        暗无天日的地方把他们磨得没了人样。

        听说进了这里,是十恶不赦也好,冤枉的也好,想再活着出去,很难了。

        将近尽头那一间,就是遥安的所处的牢房。

        不远处看守的狱卒看见他独自一人来的,上前就准备呵他。

        霁珩拿出那块朱砂令,看守的狱卒瞧了一眼,立即狗腿的笑着脸迎过来。霁珩让他打开遥安郡主的牢门,他便连声应着“是是是”,一边掏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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