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幸向前挺着跨,几乎要用逼肉埋了温禾善的脸,大量的淫水从她那被啃咬的有些发红的花穴中喷射出来,喷满了趴在她腿间温和善的脸,又顺着流在了沙发上。

        布制的沙发被淫水浸的湿了一片,随着那穴中依旧不住地下流的淫水,那片深色也也晕染开来。

        ————

        时候,宋幸被林森横摆在沙发上,向上仰躺着,头部冲着温知的方向,让她向上抬眼就能看到她丈夫的脸,而她的腿部则被大大分开,一只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腿则被她自己的手抱住腿弯,悬在沙发外的空中。

        林森已经在另一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硕物。

        刚刚潮吹过的逼穴还泞泥一片,不时地还吐出一口淫水,好似还沉浸在刚刚那场刺激的舔弄中。这样的的花穴根本无需再多加润滑。林森扶住自己的性器,在这湿答答的腿间蹭了几下,便缓慢坚定地将龟头塞入了那逼穴。

        “嗯……好胀……”宋幸的穴中从未进入过如此硕大的性器,只是刚刚进入,就给她带来了异样的酸胀感。这般粗壮性器的插入,让她感觉好似回到了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她那敏感的花穴紧紧的吸吮着闯进来的龟头,刚刚高潮后的穴道里又湿又热,层层软肉不断地挤压抚慰着林森的阳具。

        随后便是长驱直入,林森破开那紧密狭小的甬道,感受着那甬道被扩张后紧紧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快感,很快就到达了深处的子宫口。这个子宫口只有在十几年前温禾善出生的时候,被扩张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触碰过。而如今林森的龟头就顶在这里,蓄势待发,好似上了膛的子弹。

        林森将身下宋幸那肥厚的屁股用腿垫起,更方便让他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变幻着角度,从各个方向不断地撞击着那闭合的肉环。每顶撞一下,身下的小穴便紧紧收缩,从那肉环中,还喷出一道道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宋幸原本还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因为快感产生的呻吟,但现在已经完全抑制不住。被顶弄子宫口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让她已经无暇控制自己,张着嘴,呻吟声不断地从喉间溢出。

        但林森并不满足于此——“贱畜来教一下你的母狗妈妈怎么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