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善拿来一个假阳具,趴在沙发下,抬起一条腿架在沙发上,将穴冲向她主人的那个方向,好像一条狗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将假阳具插进了她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嗯……主人,快干死贱畜……”

        “啊……贱畜的花穴被主人的鸡巴捅进去了……”

        “好深……顶到贱畜的子宫口了……贱畜的花穴要被捅穿了”

        “捅进贱畜的子宫了……好爽……主人好厉害……贱畜的子宫要被捅破了……啊啊啊……”

        温禾善用手抓着假阳具,忘情地抽插着,她已经很久不被允许高潮了,多日的压抑下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现在更是饥渴地浪叫着。

        “听到没?好好学学你的贱畜女儿怎么叫的。”林森拍拍宋幸的屁股,击打的那雪白的臀肉一阵颤抖。

        宋幸听着耳边女儿那淫荡的浪叫,有些难为情,但又想到医生那“过于保守的诊断”,却只当自己是“病了”,强忍着羞耻,也学着叫起来。

        “主人的鸡巴捅进幸奴的逼穴了……好深……”

        “嗯……好爽……幸奴的子宫口要被主人的鸡巴干开了……”

        宋幸低声浪叫着,身体随着林森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她紧闭着眼睛,不去看她丈夫的表情,好似这样就能不让她丈夫看到她这一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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