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啊嗯……!”

        他湿润泛红的小穴被突然地钻入,姐姐的舌头灵活而熟练地舔舐着他的花心,不由分说地辟开褶皱深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鼻梁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脊椎尾骨。

        “呜……姐……干我……”周礼群迷迷糊糊地叫着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甚至没有意识他刚软下去的性器又微微挺立了,塌软的腰肢又带了怎样引诱的味道。他眼前里充斥着锐利的耳鸣,但还是能听到下身舔弄的水声,就像他们平时接吻一样。

        迷乱间周红的手和舌都离开了他,浴室泄进丝缕清冷的空气,可性是条无法回头的断头路啊,他恐慌难耐地哭着,像是要把命都搭在上面,白得过曝似的手死死抓着自己额前濡湿的黑发,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胸前的樱红。

        “放松点。”女人踏入浴缸,俯身捂住了他的嘴,两根手指伸进去把软舌夹住,弯腰凑到他耳边去咬他粉白的耳垂,用假阳贴着他的会阴,磨了磨股间的缝隙,狭窄的环境限制了他们的姿势,周礼群趴在浴缸边缘,女人拽住他的左臂弯往后拉,粗大的硬棒借势缓缓挺进,握着他的性器随着频率一边撸一边抽插,瘦腰被肏得弓起来,拱着拱着把穴里的阳具吃得更深,那假茎药杵捣药似得捣他,两人相接的地方稍微分开又紧紧碰撞,周礼群浑身紧绷,被顶得一下下耸动,咬住指甲小声哼着,低垂狭长的眼角透出异常浓艳的妩媚。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周红给亲弟弟的性高潮是由亲吻,抚摸,和不知疲累的撞击组成的,“姐,肚子好疼,”最后男人完全没办法承受,被操得腿都不能合拢,膝盖通红,阴茎什么也射不出了,“呜……姐……”

        哭喘夹杂着水声和荤话,这乱伦真实而腐烂,操到两个人都没什么理智的时候,他们自然地接吻,好像生来如此,唇舌相依间扯出银丝。

        好久才真的洗完,周礼群站在阳台上默默擦着头发,想刚刚的一切就忍不住停下发麻的手臂,哪怕他站得笔直,不安和窒息一样在脊骨流窜。

        周红从后面走过来,她头发长,是用吹风机烘干的,唯一的吹风机在楼下客厅,还是吵架那一夜,在他们还没有吵架的时候,周礼群给她吹完头发之后放在柜子里的。

        “你怎么还没有擦干,”周红伸出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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