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纪柏郁鲜少会在被被挑拨起情欲之后,考虑他的感受,从而委屈自己。

        燃着壁炉的卧室,干燥温暖的大床。

        “林哥,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纪柏郁抱着他,手指不老实的在怀里人身上偷吃。浴袍被故意扯散却又堪堪挂在林鸢身上,暴露出来的瓷白色肌肤上布满了新鲜的吻痕和牙印,那具漂亮的躯体在怀里不住的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伴着细细的颤。

        纪柏郁喜欢这样的林鸢,不完整的,有些狼狈的,脆弱任人摆布的。就好像终于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拉下主座,有种征服的餮足感。

        他享受这样亵渎一般的背德感。

        林鸢无暇回应他的问题,纪柏郁的手指含在他的体内,正恶劣的挤压着那块隐秘而脆弱的敏感突起,他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脑海里被极致的快感弄得一片空茫,薄唇几乎被自己咬破。

        林鸢的敏感点较平常人来说更浅,几乎就在穴口的位置,纪柏郁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后就喜欢在做爱时玩弄碾磨那个小突起,轻易就能逼出对方一声声沙哑抽噎的微弱呻吟。

        他空出来环抱住林鸢的手抽出,曲起修长的食指碾磨起林鸢被自己咬的发白的唇,对上那双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的丹凤眼时轻声道,“别咬伤自己。”

        那双黑蓝的眸子目光沉沉,林鸢下意识松开了紧咬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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