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里作恶的手仍未停止。
“唔......不........”
甜腻破碎的呻吟再也没了屏障,它们争先恐后的溢出,夹杂着几声抽噎的哭腔。
结束后已经傍晚,身上的薄汗随着夜风的侵袭迅速降温,林鸢不免打了个寒战。
他枕着纪柏郁的一只手臂,被纪柏郁圈在怀里,对方空出来的那只手帮他掖了掖被角,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纪柏郁鲜少这么体贴。
林鸢的手虚搭在纪柏郁赤裸的腹肌上,手指不自觉的抚摸上对方小腹左侧手术流下的伤疤。细细长长横着一条,从靠近肚脐处到侧腰,歪歪扭扭的像蜈蚣,硬生生破坏了线条的美感。
这是五年前纪柏郁吊威亚时受的伤,那套安全设备老化卷边,搭戏的小姑娘没经验又一直NG,他硬生生忍着痛拍完,刚取下锁套就被送进了医院。
从那之后,林鸢一直很忌惮纪柏郁拍这种动作戏,因为替身问题他们还爆发过不少争执。
纪柏郁抓住林鸢的手,笑道,“是在故意点火勾引我吗,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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