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就像雪花,再大的雪也难逃融化的现实。”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单斐薄是隔着铁门,他在铁门内,对方在铁门外。

        “林鸢,”这似乎是单斐薄难得的叫他全名,他语气冷淡,难得身着笔挺的西装,并不直视落魄的林鸢,“要想不被人识破,最好的方式就是只说真话。”

        那时的林鸢只以为这是单斐薄与他撇清关系的劝告,直到他站到庭审席上听到单斐薄的证词,整场庭审堪称魔幻的反转,这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来。

        他愕然的望向证人位的单斐薄,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在那双浅色沉静的杏眼里选择了沉默。

        这几乎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单斐薄出事的后一周他才释放,他急切的从警察拿过来的随身物品箱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早就没电关机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重启,却怎么也拨不通那个号码。

        一片忙音里,微博推送适时的翻滚上屏幕,“知名财阀涉嫌洗钱于抓捕中殒命”的爆点词条涌上眼帘。

        他起先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这条文字的意义,手颤抖着怎么也点不进去,身体似乎也使不上劲,腿弯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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