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事商皓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

        早早把贺朝云做成个诱人至极的人形飞机杯,然后坐等自己上当,说不定还做好了在自己沉溺性爱精神力衰弱的时候把身体抢回去的准备。

        这样说来,没抵住诱惑的他也成了一个惨无人道的施虐者,把矛盾加深,就算难以在短时间内把身体再抢回去,多少也算赢了一局。

        差点虚脱才捡回理智的商皓扶着笼子喘气,他把奋战了数个小时的鸡巴从身下人红肿不堪的软烂肉穴里拔了出来,外翻的滚烫媚肉“啵”的一声以表留恋,接着便稀稀拉拉吐出了几股掺杂着血丝的白浊。

        打开铁笼,又解开了繁复地缠绕在一起的铁链。

        贺朝云没了铁链的禁锢,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隆起到夸张的小腹被生生压平,可怖的胀痛也没将昏迷的人唤醒,只是闭着眼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把固定在贺朝云身上的那些物什一一取下,把人抱了起来。

        情欲褪去后的身体冰凉滑腻,浸泡在汗水里太久,又不见光,呈现不健康的苍白,关节处还有锁链勒出的红印,深深陷入肌肤。

        “尿……要尿……唔……”才走出没几步,贺朝云就醒了,或许是被颠得膀胱疼,跟前几次一样,没昏迷多久就又被尿憋醒了。

        他夹着两腿,一次次伸直又弯曲,全身的肌肉绷得很近,随着尿意打着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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