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侍奉完主子,贺朝云就得把那根重新涂了层痒药的玉柱塞进肉穴。这些天,他的穴不是在吃主人的肉棒就是吃这这根折磨得他瘙痒难耐的玉柱。

        得不到一点安歇的时候。

        他那只穴日日扩,夜夜扩,早从之前的生涩紧缩养得潮湿软烂,加上他自己悟性好,会跟随身后人抽插的节奏夹穴,伺候起人来连风月楼里的小倌都要逊色几分,普通人插进去没几下就能忍不住射在里面。

        不过他一直被商皓好生关在房内,床上再有本事别人也无福消受就是了。

        “能……能不要出去吗?”今夜主人已经在他的穴里射过两次了,贺朝云知道自己的主人不是纵欲的人,发泄了一两次就会如昨夜、前夜那样毫无留恋地推开他。

        一想到伺候完主人,那根玉势又会插回他的穴里,然后他会被痒得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直到天亮前才会因体力不支,含着一穴痒出来的骚水昏昏睡去。

        光是想想贺朝云就觉得难受。

        他从无法纾解的快感中急急缓过神来,不顾肉穴已经被磨得发热肿胀,呜咽着挽留那根肉棍。

        “主人……能把肉棒赏给下奴晚上含着睡吗?”

        听了这话,商皓愣怔片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被汗、泪、精液糊了一身,显得狼狈不堪的小军奴,讶异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这人才来自己这儿一个多月,怎么就骚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