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捅坏青年的肚子,这种适合调教的骚货,玩腻了还能拿出去买。
巨大的男根在青年体内进进出出,带着被操翻的媚肉汁水四溅,青年被操得神思迷乱,嫣红薄情的嘴唇吐着低泣,像是被强迫打开的含羞草,颤颤地向对方暴露着自己的软弱与敏感。
他的阴茎完全硬挺,却也只能在细绳的束缚下痛苦地流着几滴腺液,根部已经开始发紫。
“呀啊!”
又是一记重碾,青年被吸得肿起的乳头晃了几下,他浑身一抖,无力地攀附在壮汉的身上,像是精致可怜的菟丝花,随着男人精液的喷射,他绞紧了穴肉,甬道甚至因为太过紧张而痉挛了一瞬,不多时,那里便充满了壮汉腥臭的浓精,一丝丝地从红润的洞口中流出。
壮汉拔出了自己的男根,他看着青年此刻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模样,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两个跳蛋,约莫鸡蛋大小,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地塞进了青年刚被操熟的后穴。
“呜……”
沈长泽对于进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有所感知,但他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腿,他此时仍处在失神的边缘,直到壮汉打开了跳蛋开关,最小功率的震动、轻微的电流,无一不刺激着他刚刚高潮过后的甬道。
青年的睫毛抖了抖,上面沾着泪水,他弓着身体侧躺在沙发上,眉梢尽是风情。
“吃着这两个玩意儿去上班,不准摘下,明天早上再来找我。”壮汉带着情色意味地拍了拍青年丰腴的臀肉,带起一阵乳白色的肉浪,他再次强调:“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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