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色羞红,他忍着羞耻点了点头:“听、听见了……呃啊!”青年夹紧双腿,跳蛋的震动频率变大了,股间潺潺的白浊流出,让他有种在失禁的恐慌感。

        壮汉再一次掰开青年护着胸膛的双臂,他俯身,重而软的肌肉压着青年一直未泄的阴茎,青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随后又迷失在壮汉对他胸前乳头的舔弄中——粗厚的舌苔滑过他被吸得肿大的乳晕,卷着他的乳头玩弄扫碾,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红肿的胸膛上,让他既快乐又痛苦。

        被操迷糊的青年卸下了人前的冷漠,对着侵犯他的人温顺地打开了柔软敏感的内核,求着对方用力对待。侵犯者也不客气,毫不怜惜地对着肥美的肉核又舔又拧,誓要榨干里面藏着的汁水。最后那美味的肉核只能在侵犯者得寸进尺地攻击下汁水横飞,被侵略者肮脏的液体浇灌得愈发饱胀,轻轻一戳便能嘭地炸开,溅出内里湿滑柔润的淫液和软肉。

        沈长泽最终在壮汉的准许下射了出来,随着精液喷射而出,巨大的空虚也笼罩上了他疲软的身体,他甚至懒得动一根手指头,任由自己的身体沾满性爱的痕迹。

        他最后还是简单收拾了一番,穿上了来时的衣服,忽略体内嗡嗡作响的两枚跳蛋,他略微夹着腿,走进了工作场所,那对吸奶器此时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包里。

        今天的客人是位老大爷,因为年轻时候坐姿问题,身体上落下了不少毛病。

        沈长泽按照步骤或轻或重地替老人按起来,高挺的鼻尖沁出了一层薄汗。壮汉的操弄太粗暴了,虽然他的后穴没流血,但身体上仍有些酸痛,此时替别人按摩,也显得有几分吃力。就在他专注服务的时候,体内频率安稳地跳蛋忽然猛地动了起来,似乎在全力撞击着青年柔软的肉壁。

        “呃唔……”

        呻吟即将脱口而出,沈长泽咬住了唇,压着喉咙的痒意,“哈啊……”那两枚跳蛋的电流出其不意地刺激到了他被‘关照’得有些红肿的前列腺,压抑不住的小声轻喘溢出了青年严防死守的口腔。

        他再也稳不住力道,整个人轻微地弓了一下腰,胯间的欲望也开始股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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