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正窝在自己房间的沙发里听着青年平稳的呼吸声酝酿睡意,“咔嗒”一声,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便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他猛然睁开耸搭的双眼,听着安静的房间里重新“热闹”起来。

        青年熟悉的喘息呜咽和“熟人”粗重的喘舔,一息不漏地传进了他的耳朵。叶钦磨着尖牙,压着心底的躁动,他调整了姿势,两腿交叠,重新窝进了沙发。

        “老婆喘地好性感。”男人的呢喃混在隔壁云雨巫山的背景音中,微不可闻。

        “阎沐的声音好难听。”

        叶钦重新闭上双眼,渐渐睡了过去。

        隔壁房间里性事正酣,偷摸过来的阎沐反客为主,他爬上沈长泽的床,挺直的上半身勉强维持着人形,雕塑似的肌肉不时闪过几条黑线,带着逼仄的涌动感,下半身则早因为过于兴奋而变回了本体,黑乎乎的一团,在暖黄色的灯光中蠕动,暗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怖。

        沈长泽并不知晓自己的房间里正发生着如此诡异的事情,他仍深陷梦境。

        梦境由人编织,又与现实相连。

        这里到处是漆黑、混沌,青年闭着眼,跌跌撞撞地走着。周遭的空气越发灼热,带着潮湿的泥土腥气,沈长泽捂着口鼻,却抑制不住难闻气味的侵略渗透,脸颊两旁的黑发被汗浸湿,他弯着腰,大口地喘息,像是渴水的鱼。

        “好腥……呃,不要……”床上的青年似是被噩梦侵扰,难捱地梦呓着。

        那声音太轻,又过于模糊,兀自欢快地在老婆身上留下犯罪痕迹的某不可名状之物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才确认老婆在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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