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的那一刻,祂的思绪顿住了,缠在老婆身上的黑泥也俱是一僵。

        ‘“老婆,老婆嫌弃我腥……啊啊啊呜呜呜呜嗷……”青年身上所有的黑泥在一瞬间都收了回去,阎沐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老婆身上的红痕和底下那处流水的穴无声哀嚎。

        老婆的身体明明就很开心,底下的穴里又软又湿,明明就很想要。

        为什么?为什么要嫌弃它难闻?

        ……

        阎沐陷入了自我怀疑,沈长泽却是感到身上一轻,鼻尖的泥腥味也少了许多,紧皱的眉头松开,他翻了个身,抱了一点被子在怀里,一无所知地继续睡着。

        虽然知道是叶钦那个天天失眠的玩意干的好事,让老婆睡得这么沉,但阎沐还是有些不甘和难过。黑团郁闷着,受情绪影响,几股较为粗壮的黑泥不受控制地从那团东西里分离出来,暗戳戳地再次压上了青年白皙的身体。

        这次祂学聪明了,不仅动作轻柔,且有意收着自己的气味。祂要向老婆证明,祂也可以让老婆很舒服!起码比叶钦技术要好!

        “唔,嗯嗯……”黑泥缠上沈长泽挤弄花液的肉穴,乌漆嘛黑的一团湿泥包着他不经挑逗的阴唇和阴蒂玩弄吮吸,他下意识地想要夹起双腿。约有成年人两指宽的一股黑泥却在这时挤进了他的肉穴,狭长的肉缝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粉嫩的肉发着白,含着黑,看着好生艳靡。

        阎沐的呼吸越发粗重,黑色的不知名泥团扭曲地抖着,另外几股歪歪斜斜地爬上沈长泽的胸膛和阴茎作乱,还有些细碎的,攀附在沈长泽染着艳丽色泽的嘴唇,混着青年的吐息淌下粘稠的体液,将青年弄脏。

        沈长泽半硬的性器被潮湿的黑泥包裹,他舒爽地抖了抖,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双腿大张,扩开的马眼也被黑泥入侵,肿胀酸痛席卷身上每一处神经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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