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口和肖晏的性器十分契合,很顺利就吞吃下冠部最粗的那一圈,里头叠嶂的嫩肉立刻包裹上来,将已经肿胀不堪的茎身吸得极紧,肖晏一进去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直接交代给白子俞。

        “啊……”这根东西可比手指要粗太多了,表面上鼓起的粗粝青筋也压迫着初次承欢的内壁,让白子俞舒服地叹出声来,十指不由得捉紧了肖晏因兴奋而愈发紧绷的肌肉,轻声道,“再深一点。”

        或许是顾及着不能让别人听到,白子俞只发出气音似的轻吟,此刻,勾人的声音仿佛是飘忽着荡到肖晏耳边,让他更是意乱情迷。

        “子俞是要这样吗?”肖晏压着嗓子,猛然长驱直入,把怀里的人向上顶到了底。

        当炙热坚硬的棒身擦过某处时,滑腻的穴肉骤然绞紧,白子俞控制不住地夹住肖晏的腰,仰头连喘了几声,接着,便觉眼前一白。

        泄得真快……被水流冲刷着的龟头爽得吐出几滴露珠,肖晏也是头皮发麻。

        陶醉于那股喷涌而出的温热洪流,肖晏干劲更甚,索性将白子俞一条腿架于臂膀上,让两瓣臀肉掰得更开,疯狂摆动着腰胯,往上狠狠肏弄起来,嘴里不住赞道:“宝贝太棒了,居然还会潮吹……真敏感,宝贝,怎么会这么紧,好快就……”

        “闭嘴!”白子俞回过神来,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意。

        他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但脑海里依稀有“快”是贬低男性性功能之说法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白子俞为何生气,肖晏还是浑身一颤,赶紧噤声,一边将功补过地提高了速率埋头苦干,一边示弱地握着他纤细的脚踝,侧过头吻了吻鞋面。

        白子俞看他偷眼瞧着自己反应的模样,心里那点异样快感的苗头霎时间破土而出,促使他翘起足尖,推开这人写满欲念与痴迷的脸,低笑道:“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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