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简之目光在身前人低垂的脸庞与远处站定的人影间游移,羞耻得穴径紧缩,将介玺那巨根吞吃得愈发深入,竭力压抑住那细碎的呻吟,挤出一句细如蚊蝇的怒叱:“你这臭小子!不……不许乱来!”

        介玺听他连训斥都变得软绵绵的了,便不自觉低声笑了笑,给独孤简之注入内力的那只手尾指微屈,不安分地在他腰侧软肉划动挑逗,另只手则搂起他后背,使他重心前倾,从半倚竹枝变作了靠进自己怀中。

        “徒儿也不想乱来啊……师叔既怕芷儿瞧见了,那就快些给芷儿说罢。告诉他,徒儿已与师叔说定了,要和他解除婚约……”

        含笑的声音蕴在二人相贴的唇缝间,微妙又暧昧。

        独孤芷离得已经够近了,但凡往前多行一小段路,即是二人所在之处,介玺也看得出独孤简之紧张,只适时催促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扣着那两瓣圆润臀肉专心苦干。

        丹田上的手是移开了,那股暖洋洋的热意却自丹田漫开,散到四肢百骸,独孤简之仿佛是泡进了温泉之中,浑身上下都舒服得不得了,那任他揉捏着的臀上更是被燎得火热。

        尽管介玺抱得稳妥,但这姿势毕竟危险,自己被顶得直摇晃,稍有不慎就会摔得极狼狈,独孤简之虽说不喜将自己的重量全数托付给他人,现下却也只好双腿夹紧,死死勾着他劲腰。

        大腿一发力,臀肌自然连带着收了收。此时,介玺那阴茎前端恰巧抵在穴口,被这般一吸,简直就是向上滑进了甬道,径直戳到穴壁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唔!”独孤简之霎时间屏住呼吸,双手徒劳地在他胸前轻推,一阵阵的酥麻顺着脊背爬上头顶,竟是险些泄了身。

        介玺亦是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勉力稳住心神,不动声色地压住他腰窝亵玩着,双手拇指在独孤简之那曲线优美的凹陷处来来回回地游走,指尖蜷起,缓缓刮蹭进内侧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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