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撩拨下,独孤简之几次想运气传音,却屡遭打击,不是被介玺突然的加速弄得乱了阵脚,就是因下半身肌骨传来的震颤而好一顿心神不宁,终于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身下介玺的肩膀,吐出句模糊不清的求饶:“等等……啊!你,你别动了……嗯……我现下这样怎传得了音……”

        “师叔还是不愿向芷儿坦白么?”介玺故意将他的话曲解为推脱之辞,咬了咬他那被漫出的涎水所浸润的下唇,轻声道,“那徒儿也只好使这下下策了。”

        下下策?

        独孤简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子颠簸得厉害,回回坠得比上次更低,臀尖甚至能触碰到介玺因激动得鼓起青筋的大腿肌肉,几乎要把那两枚拍打着穴口外围的囊袋都夹进去,于是下意识收紧手臂,搂得介玺愈发贴近自己。

        直到余光里独孤芷的身影较方才大了一倍有余时,独孤简之才蓦地明白了介玺在做什么。

        这往日最知廉耻的死木头,居然当真践行起了那荒唐的威胁,一面与自己交合,一面朝独孤芷的方向优哉游哉走过去!

        “混账!你……你疯了?还不快站住!”独孤简之纵使再不羁,也不想被徒弟看到自己和他未婚夫的活春宫。

        他是想说得义正言辞些的,可奈何穴口早已泥泞不堪,那股与之相冲的强烈刺激感又被推上了顶峰,腾腾热意似乎要将人逼至极限,就算一直压着嗓子,以免自己失态,声音里仍不由自主地透出丝丝媚意。

        于是,这含混骂声刚刚出口,便被心动不已的介玺堵了回去。

        介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独孤简之发烫的唇瓣,舌尖挑着那唇珠轻轻舔舐,虽说踱步得慢了些许,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倒在步履稳健下来后抽插得愈发用力,每次挺腰都是整根没入,撞得那莹白臀肉荡漾起朵朵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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