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慕渊袍袖一卷,一股威压沉重的力量直将他卷出了石室去。郑灵昀在地上翻滚了几遭,再抬起头时,屋门早已在他面前紧紧关上了。门上浅碧色的光华流动,却已被下了禁制。

        郑灵昀呆愣了半晌,伸手捂住脸,从喉间发出一声如小兽般的低低呜咽。

        ———

        静室内,终于只剩下了慕渊与容素二人。

        容素的屋子一向清净得如雪洞一般,平日里除了他静坐的蒲团以外,只有窗边置了个黄花梨木的矮桌,桌上放了一副茶壶茶碗。慕渊走到桌边,自顾自坐了,倒出一杯清茶,啜了一口,沉吟一会,才淡声道:“三百年前,昆仑山论道仙会上,各大门派一齐立了个规矩。这规矩,是我等修道习武的门派都要遵循的,否则,昆仑宫有权发放诛杀令,各门各派齐心协力,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违规之人连同包庇之人一同诛杀。——容素,你是裁决峰首座,这绵延三百年的规矩,你说来与我听听。”

        一听到“规矩”二字,容素整个人猛烈地一颤,本就白皙的容颜一刹那间惨白得毫无血色。

        …掌门看见了。

        方才他含着男人粗壮的性器被操着喉头,又被肆意舔弄下体,早被玩得深深情动。此刻双腿间又腻又湿,自然是生出了那朵不应现于人前的物事。他惊慌错乱间身子大敞,一直深深隐藏的秘密,已经暴露在了慕渊的眼底。

        他强撑着跪了起来,伸手将扯成碎片的衣物拢了拢,勉强遮了前身。他长长喘息了一声,将额头抵在地上,低声道:“…凡修道习武门派,绝不可收隐蕊子弟为徒。若…若门派弟子隐瞒身体,被发觉隐蕊之身,必…封了一身修为,送至昆仑宫琢玉堂,调教为成品鼎炉,供…供诸派双修之用。”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只余喉中的气音。

        慕渊半垂着眼睛,俯望着地上跪伏的洁白躯体,声音仍是冷沉的:“为何如此?”

        容素低声答道:“…隐蕊之体,天生…放浪下贱,留在门派中,都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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