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点了点头,又问:“这三百年中,也有隐瞒了身份的隐蕊子弟入了门派,师长好心,将他藏了未送去琢玉堂的。结果如何?”

        容素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掌门的话问得一句比一句犀利,可他又不敢不答。

        “…都,成了门中的祸害,引得旁的子弟心神荡漾,最终,个个沦为门派公妓,将好好的清修之所,闹得如同花柳之地一般…”

        容素越说越抖,浑身颤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原以为,自己好生藏住身体特异,不被任何人发现秘密,必然不至于此。然而…然而,方才,他又与自己的徒儿在这清修的石室中做了些什么?

        原来隐蕊之体,注定便是引男子为之发狂的祸害?

        慕渊却不肯放过他,又冷声问:“逐月刀门是如何覆灭的?”

        “…是,逐月刀门右护法慕容玉,藏了隐蕊之身,一路修至金丹。门主虽知他是隐蕊,却心存侥幸,未将他交去琢玉堂…后来慕容玉被魔修所虏,调教作禁脔。魔修不满慕容玉身子被人用过,杀上逐月刀门,又…又令慕容玉亲手斩了掌门头颅。”容素神情空洞地回答着慕渊的问题。

        慕渊终于将手中的冷茶饮尽,声音冷硬得有如金石:“容素,你自己说,我应如何发落你?”

        容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静室中的青石地面有这样硬、这样冷,硌在赤裸的膝盖与手臂上,竟冰寒得刺骨一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涩哑地道:“…掌门应封了我的气海,送我去昆仑宫琢玉堂。”

        隐蕊之体…注定要被好生调教成双修的鼎炉,从此不再做人看待。物尽其用,才不致为害。

        慕渊并未答言,站起身来,走到容素身边,俯身将手掌稳稳压在了容素紧韧的腰后。容素一哆嗦,恢弘的内力从慕渊的手掌传过,霎时间封了他气海周遭数个穴道。容素只觉手足一软,浑身上下的力气倏然被抽了个空,一时间头脑也昏茫一片,不知该说什么。

        气海就这样被封了…但,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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