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打开了箱盖,伸手在箱里人一头乌鸦鸦的长发上绕了几圈,不顾那人吃痛的抽气声,毫不容情地把人扯了出来。

        箱中的人,自然是剑修容素。

        前日间被慕渊看破身体秘密,又被毫不容情地踏穴踏至潮喷,慕渊便将他带回青云居,捡出一份缠花锁,为他戴上了。

        各门各派的掌门手中都有缠花锁,这是昆仑宫发放下来的。若是发现门下弟子有隐蕊之身,必须立时用缠花锁将其从头到脚好生锁紧,再不可放开,免他再做出秽乱山门的丑事。就这样锁得结结实实,装箱送入琢玉堂去。

        此刻,容素跪伏在地上,被那缠花锁缚得半点也动弹不得。这缠花锁说是锁,却实际是全身上下的一套束具。其实构造也简单,只是三枚昆仑寒玉制成的李子大的玉球,与三枚同等材质的玉环。又有金链在其中相连。

        一枚玉球置在口中,舌上;另两枚玉球则紧紧卡在菊穴与阴穴入口。三枚寒玉环中,较大的一枚卡在阴茎根部,既不可射精,也不可排泄;另两枚小的则扣紧乳根,将两枚乳尖紧紧挤出来,挤得如两枚肿胀的樱果。金链看似纤细,却也是昆仑山特制的凤髓金,坚固无比,将这三球三环紧紧地连了,最后在缚在背后的一双手腕上绕上一圈落锁。看似简单,却牵一发动全身,无论哪里稍稍动得一下,全身上下的敏感处立时被狠狠拉扯,扯得容素呜呜咽咽,苦不堪言。

        隐蕊之身,情动蕊现,而生出的花蕊中若塞了物事,便不能收回。偏偏隐蕊之体若收不回那朵女花,身子的情潮便无法褪去。他整个脑子被情热烧得昏昏沉沉,只觉浑身的血脉如同要被煮沸了一般,腿心又湿又腻又痒,下意识地抽搐含吮着,只想要一点慰籍。

        偏那昆仑寒玉却是极冷的物事,用身子是暖不热的,无论含多久,都是又凉又硬,寒得刺骨。腿心的两处淫窍被寒意刺骨的玉球堵着,身子越热,便越衬得那玉球越冷。又热又软的穴肉被冰得想躲,却仿佛知道此刻只有这个物事可吃,只得湿湿软软地将玉球缠得更紧。

        容素双手被金链缚在背后,那金链向下伸去,紧紧卡入他股缝,连着那两枚玉球。手若动上一动,那两枚玉球便能大发善心地在他又酥又痒的穴口磨上一磨。但金链另一端却还连着阴茎根部紧束的玉环,又向上连着双乳。玉球在腿根磨起来时,前面玉环束着的部位便被扯得痛楚难当。容素被这缠花锁缚着,又在箱中黑漆漆地置了两天,动便痛得想叫,不动便痒得发疯,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得,全部心神都只聚集在一身上下的缠花锁上。

        慕渊垂首,神色冷冰冰的,若有所思地望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痉挛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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