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此刻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先前凛锐不容侵犯的剑修模样了。他赤身裸体地蜷在地上,原本时时藏着凛然剑意的双眼涣散无神,雾蒙蒙地含着水汽,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不知是哭过,还是只是汗水。前日里沾了满脸的男精只随意擦了擦,没有好生清洗,被粘成一缕一缕的黑发里面还黏着隐约的白浊。平日里微微显得薄凉的双唇半开着,一边喘息,一边下意识地用舌尖去缠口中的玉珠。大量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来,把下巴也粘成脏兮兮的一片。

        慕渊看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叹道:“真脏。”

        容素猛地哆嗦了一下,却抖得动作太大,双手扯到了将浑身上下敏感处连在一起的金链,冰寒的玉球一滚,在蒂珠边缘碾过去。下身又酸又痒,容素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哭腔来。

        “…都说隐蕊之身天生就能将男子的恶念悉数勾出来,当真不假。”慕渊轻叹了一口气,抬起脚尖,在缠花锁手腕与玉球相连的金链上拨了拨。他并未下太大的力气,但容素在这缠花锁中自己连根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哪受得了金链猛然被外力拨动。只觉玉球狠狠碾过穴口,前面玉环束缚的地方却是痛得有如铁夹撕扯一般,他喉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软红的阴肉却湿得更加厉害,如泥沼般翻卷颤动。

        “便是我,现在也有心想看看,你到底还能浪荡成什么样子。何况旁人。”

        慕渊的靴尖又随意拨了拨紧紧嵌在容素股缝内的那两枚湿漉漉的玉球,意料之中地看到地上趴伏的躯体如花枝般乱颤,两条白皙结实的腿根一阵乱抖,竟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确实要锁好。慕渊心想。方才在凌霄台上,那名为宁棠的弟子衣衫不整地被扯上台来,慕渊冷眼看着,四周许多子弟的眼神涂了胶一般粘在宁棠长衣底下遮不住的肌肤上,个个眼神都不对味。若不是旁边有师长看着,保不齐那些弟子便想一拥而上,将他生吞活剥了。上锁装箱之时,旁边数个弟子几乎忍得眼睛发红。隐蕊之身之所以是个祸害,便是因为寻常男子根本无法抵抗隐蕊诱惑。除却琢玉堂外,再没有什么旁的场所能看管好了他们。

        慕渊又凝神思索一会,又说道:“听说送去琢玉堂的隐蕊炉鼎,就算是处子之身送去,第一日上也要破了身,之后才好再教习炉鼎双修的心法。”

        他的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容素股间的玉球,把那白玉般的湿淋淋身子顶得颤成一团软泥,忽问:“你还是自己选罢——是去琢玉堂,由他们按照规矩给你破身,还是,想要我帮你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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