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鹤把手指插进林异药的嘴里,掰着他的下巴一颗一颗摸他的牙齿,色情极了。检查发现他真的吃的很干净,把手上的口水在林异药的脸上擦掉。

        顺手一巴掌扇了上去,林异药被打的微微偏了头。

        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只带了一点力道,可是刻意羞辱的味道却十分浓重。巴掌与庭鹤的反问接踵而至。

        “骚不骚?嗯?”

        “想被打所以故意不听话是吗?”

        “喜欢被扇耳光是吗?”

        “地上都被你的淫液浇的发大水了。”

        林异药被扇打的摇摇晃晃,张开嘴想要说明明就是你故意欺负人,却往往被庭鹤一巴掌打了回去。

        林异药又用以前常用的方法,含住庭鹤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舔,细细吮,极尽讨好温柔。虽然一点都不疼,甚至都没有男人用性器抽他脸抽的疼,可是这种被人扇脸的羞辱感实在让他浑身发麻。林异药仔细的舔吮庭鹤的每根手指,索性庭鹤一直很吃林异药这一套,不再继续惩罚他了。

        庭鹤把床上的被子垫在林异药身下那一滩混着精液尿液和他自己的淫水的液体上,扔了个枕头然后躺了上去。还给自己准备了一本书和一杯咖啡。舒舒服服的躺在桌子下面,高高立起来的性器正对着林异药饥渴翕张的花穴。

        林异药感知到了庭鹤的意图急不可耐的吞下了那根性器,穴口撑的发白也不肯停下,直到吃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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