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喉壁紧紧贴着喉塞,隔着喉咙的血肉透出红光柔和而明亮,但那根喉塞本身的亮度却十分灼人。
林异药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着火了一样,吞咽的动作更加频繁,想用唾液降降温,然后只不过是让喉肉一次次的绞紧贴着那根已经越来越烫的喉塞而已。林异药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有一根火棍一样,唔唔的开始叫唤。
庭鹤松开了手,林异药摇着头浑身颤抖,高高的仰着头,拼命的放松喉咙,可为他量身定做的喉塞早已将他的喉咙撑得严严实实的的,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灼热的烫意。
庭鹤的手指抚上红光最明亮的地方,那是皮肉最薄的地方,感受到了明显的热意,亮的太久的灯已经变得微微有些烫手了,隔着皮肤都能感受到了热度贴在体内的粘膜上。难怪林异药的头扭得那么厉害,眼泪这会在喉塞升温后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眼见着林异药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了,庭鹤知道温度应该已经升到了不会烫伤人的最高的温度了。可保护身体不受伤害的最高温度,却不是林异药能忍受的温度,林异药感觉自己像吞下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喉咙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很快便变得如同针扎一般,他更加频繁的吞咽着那根被牢牢固定住的喉塞,来缓解发情的喉咙带来的不适感。
激烈频繁的吞咽难以持久,林异药几乎把自己憋过气去。在窒息到双眼翻白几乎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庭鹤才抽出那根折磨了他半夜的喉塞。
冰凉的空气从口腔里被大口大口吸进身体里,林异药喘的根本停不下来。
前穴的狰狞凶器被抽了出去,换成了滚烫的喉塞,庭鹤脱下自己的内裤,塞进花穴口免得林异药被烫的夹不住那根喉塞。
林异药果然被烫的猛的一挺腰,但因为被捆成半截的腿实在太短,一点也挣脱不了。
高高鼓起的孕肚细细密密的颤抖着,把灯光挡的一点没漏出来,屋内更加昏暗,什么都看不出来开。
庭鹤的手抚摸在林异药的背上,他被体内的的热意烘出了一身的汗。庭鹤在想等林异药的肚子重新恢复平坦后,上下都插入这种发光的灯管一定会更加漂亮,一座漂亮的美人灯。强光甚至能照清楚林异药血管里的血液流向,能满足他对林异药深不见底的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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