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异药几次张开嘴想喊庭鹤,但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庭鹤。喉咙被玩坏了。

        惊恐和委屈劈头而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坠落。

        庭鹤的手向上摸到林异药一脸的里泪水,吓了一跳,打开一盏不是很亮的壁灯,怕太亮的灯会晃到林异药的眼睛。

        他很快发现林异药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来声音,见状悬着的心放松很多。手指探进喉咙深处摸了摸,热意还未消散,贴着喉塞的喉管比别的地方温度高出很多,应该是声带被热意熏肿了,等到那块温度恢复正常后就能正常说话了。

        “没事的,有些肿了,能好的,不会把你烫成小哑巴的。”

        庭鹤半蹲在地上舌尖探进林异药的嘴里,往林异药喉咙深处舔。林异药终于不哭,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去回应庭鹤,他想让庭鹤舔的深一些,喉咙好痒。

        唇舌交缠见不断传来啧啧作响的吮吸声,分开时两人唇间还拉出一根银丝,等到庭鹤退开时彻底断裂汇成水滴状砸在地上。

        林异药看着眼前已经完全勃起性器,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硬的渗出腺液的龟头,涩涩的,不太好吃,但是林异药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浑身开始燥热,加上体内那根烫的他几乎要跪不住的喉塞他更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庭鹤站的不够近,林异药只得伸长脖子去够那根性器,手臂和被串在炮机上动不了的下体上几乎拉成了一个倒C型,可林异药也只能堪堪含进一个龟头。这根本解不了喉咙的痒意,他现在很想让庭鹤狠狠的捅进来,可庭鹤总喜欢这么欺负他,明明他自己硬的阴茎都一跳一跳的了,还是要忍着让林异药求他。

        忍者喉咙里钻心的痒,林异药一下一下舔着庭鹤的龟头,舌尖舔的发酸,口水都咽不进去了,庭鹤还是不肯往前走两步。

        林异药想抬头去看庭鹤的脸,但伸久了脖子竟然也有些僵硬,一时竟然没能抬起来。林异药恶向胆边生,在庭鹤的龟头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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