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言语,男人就主动的将浓白精液舔舐入腹。相铃非常满意,食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绯红的脸颊,嘶,有点烫。

        指尖地触感诚实地反馈给身体的主人,而女人也只是随意感慨,并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收回手指,女人继续玩弄她的玩具。

        就在此时早已被肏的神志不清的男人突然清醒过来,他眼角泪珠不断滑落,喉间哽咽,却依旧故作魅色,“子蝉,奴想请求您一件事,我的胞弟,求您救救他......救救他......”

        女人深深看了他,随后怜惜地将男人抱住,她轻吻着男人颤抖的唇,应答的话语从他们相贴地双唇溢出。

        “好。”

        屋外白雪纷纷扬扬,裹挟着刺骨地寒风,而厢房内如火如荼,活色生香。

        这已经是阿兄消失的第28天。

        陈萍瘫在冰凉的地上,思绪缓慢转动。麻木的双眼瞪着草屋房顶。忽然,画面一转,他的对面躺着一个早已气绝身亡的矮小女人。女人七窍流血,面容凄惨,四肢扭曲像是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挣扎。赫然是每日殴打陈萍的女君。

        只不过她死了。死在终日被她殴打的弱小男人手中。

        良久,陈萍一手撑地一手捂住剧烈疼痛的腹部,他佝偻着腰,缓慢踱步,他已经杀了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女人,现在他要去找被他偷偷藏起来的银钱,去花街寻找他的胞兄。

        还没走几步,本就不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凛冽地寒风瞬间倒灌,陈萍缓慢转身,他鬓发凌乱,衣衫褴褛,一双金线镶边的黑色绒串珠靴踏进陈萍守了六年的家,来人像是没有瞧见屋内惨状,反而声音清凌开口问询,“夫郎可是陈萍,你的胞兄陈浮在我府中,托我来此地寻你,好让你二人就此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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