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调走,行吗?”

        滚烫的肉刃在宫口处撞着挤着,腔穴艰难吞咽着他,连着你的喉咙都有种被塞满的错觉,你摇着头说不行。

        他的眸光暗下来,像雪光里初露锋芒的冷刃。你熟悉他所有的样子,却罕见他藏在傅融这具躯壳下的另一面。

        又一滴泪落在你鼻尖,这次他却漠然地抬了抬你的腰,把身下的滚烫全部送入,最深处被迫承受着碾弄,感觉到宫口好像被这剧烈的一击凿穿。你后背都拱起,看见他眼中隐忍的狠意。

        就这样动了几下,你就掐着他的肩膀无力滑落在被褥上,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来,被他的肉刃堵了回去。你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在抽送着,仍在高潮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连续的痉挛吃不住他再一次顶撞,他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以前他大多是停下来,默默等你缓过来再动作,可是眼下他的耐心全被磨灭光了。

        你说不清在这持续的高潮中去了几次,直到一阵热流涌入腔穴之中,你听见他毫不压抑的重重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在他将你的身体翻过去,按着你的腰再次入进穴中时,你终于有点后悔支走府兵的决定了。狼崽子装狗太久,你快忘了他的狼子本性。

        你的腿抖得支撑不住,他就在你锁骨前横着一条胳膊支撑着你,你背后紧贴着他,温热的怀抱笼罩住你。

        你拽着他的头发,向下扯了扯,他的脸贴着你的,呼吸都快同频。

        “还有你……落到我手里……我迟早将你活剐了……啊……”你抖着放狠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好……正好我伤口愈合得很快,你可以多剐几次……就用你送我的那把环首刀行刑,好吗?”他在你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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