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把刀太大了,剐起来不方便……”

        他轻笑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有几次被他肏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头。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头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头,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唇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头,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借着看伤口的借口,你的手从他锁骨处向下摸,肌理紧实,皮肤细滑,朱栾香幽幽散发,衣襟里更浓。手指滑过他乳头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是这里?”你恶意地按着那一点揉。

        “不……不是。”

        接着向下探,他忽然握住你的手,按着一处皮肤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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