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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