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摸了摸,分明一片平滑,连疤痕都摸不到。借着微弱的光细看,也只得见一道淡得快看不见的伤疤。

        “……骗子。”

        虽是这样说,但你还是轻轻抚摸着那伤疤的位置。那是城门前他替挡刀那一次落下的,你亲眼见到过鲜血染透他的衣裳。

        “还痛吗?”你问。

        他摇头,“有你在的话,就没那么痛了。”

        你低下头钻入他的衣襟,朱栾香乍然漫入口鼻,他在上面轻轻抽气。你的唇贴上那道隐没的伤疤,亲了亲。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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