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诚忙不迭点头,正色道:“属下明白。属下知道规矩的,不会乱说半个字。”

        何诚在诫堂任职近十年,担任过诫堂大大小小的职务,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任诫堂一把手半年以来,奉主令处置好几件不方便公之于众的事情,也没有半点风言风语传出来,足以见得何诚的谨言慎行。

        他嘴巴严的程度严承庭还算放心,提点过一句便罢,打发他出去了。

        茶室里只剩下主奴二人,顾清把毯子放到一边,顶着被打烂的后穴跪爬到先生脚边。严承庭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脚上踩着一双拖鞋,露着圆润漂亮的脚趾和细长匀称的脚踝。

        奴隶没有资格亲吻先生的脚趾,顾清贪婪地隔空深吸了一口先生的气味。先生应该是刚沐浴过,雪柏香气比平时更浓郁,把先生独有的味道掩盖得严严实实,他在心里略感遗憾。

        严承庭把脚从拖鞋里抬出来,用苍劲的脚背拍了拍他肿得吹弹可破的紫红脸颊:“你怎么这么馋,小馋狗。”

        顾清不顾疼痛,用肿得几欲滴血的脸颊回应着先生的拍打。终于触碰到先生了,他一脸的满足表情,用很随意的语气自然而然的道:“没办法呀,主人,我知道很没出息,可是我真的好爱您,控制不住的想亲您,舔您,蹭您。”

        严承庭的心猛地一跳。小奴隶被他残忍凌虐得屁股上全是鞭痕,臀瓣间的小穴红肿流血,连臀缝都被鞭肿了,一侧脸颊肿得小山一样高,惨不忍睹。白皙的脖子上环着丑陋耻人的狗项圈,项圈前端还可笑的挂着一把贞操锁钥匙,性器甚至是尿道都被严格管控着,别说欲望,就连排泄都不得自由。

        可就算他这么残酷严厉的虐待,小奴隶还是屁颠屁颠的爬到他脚边,活像一只忠心耿耿怎么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撩人而不自知的说着情话。

        严承庭用赤裸的脚踩住他的头,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语气深沉的命令道:“屁股撅起来,爷要操你的穴。”

        顾清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高高撅起屁股,阴茎开始被锁得发疼。他体质敏感,情动时后穴会分泌肠液,今天反反复复的被勾起情欲,后穴早就湿软成一摊烂泥了,根本就不需要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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