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握住照月的手,双目因愧疚变得通红:“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伤。”
她恨自己的无能,连累身边人。
“我先替你包扎。”说罢,殷晴便要去翻随身带的行囊。
“不必。”照月冲她摇头,因着失血过多,她脸sE雪白,连唇都淡得几近无sE,却仍旧笑着:“刀剑不长眼,早在我握剑之时,便知晓有受伤之日,你可别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可不是因你受伤。”
“我既然决定帮你,无论什么后果都承担得起,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要不高兴了。”照月撇一撇嘴,佯装作怒。
殷晴x1了x1鼻子,不知所措地望着照月,心底既是感动又是慌张,一时有些怔忪,又怕她当真生气,连忙道:“我不讲了,你不要生我气。”
“你可真是个妙人。这话也信,难怪被人轻易诓骗了去。”照月轻笑一声,虽才拜别师门数月,但这江湖险恶,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她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像殷晴这般,丹心澄澈、剔透无瑕的人,着实罕有,也不怪人不肯放手了,在暗处待久了的人,一旦抓住了光,怎舍得拱手让人。
两人躲至小院屋檐下,现下条件有限,她以手掬了几捧雨水,勉强替照月冲洗掉凝成块的血痂,瞧着那血r0U模糊的伤口与照月愈发苍白的面容,她面含愧sE:“你我相知相识未久,便能得你倾囊相助,我感激不尽,却无以为谢。”
照月只笑着:“傻不傻呀,交友不在久,贵在知心又情意相投。”
殷晴双手交握住她,一双盈盈清亮的眼,泛着点点泪光,她无以报,只以一颗赤诚之心,真挚道:“照月,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不管旁人如何评价你,所谓的正道如何定论你,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是你的朋友,我才不要听其他人的话!”
许是受了她的感染,末了一句,她也平添几分潇洒模样,多了丝少年人独有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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