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永远最动人。即使她能做的那样少,即使她而今的力量如萤火般缈小,但荧荧微光,于夜sE中,其芒亦如炬,就如同她望着照月的眼睛,在这个延绵不尽的雨夜里,熠熠生辉。
“照月。”殷晴嗓音有些哑,犹带着哭腔,轻声唤她的名,清泠泠的,听着好不可怜:“我今年十六,生于春日,你b我大些,我可唤你一声姐姐?”
照月心底百感交集,听了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她如何不动容,只故作镇定地垂眸,掩过眼底cHa0润之意,抬起未受伤的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替她拭去挂在眼角泪水:“好啦,既然唤我一声姐姐,就要听我的话,不许哭了!这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吗,即便没有今日,来日我也定会有受伤之时,倒时若没了你,我找谁哭鼻子去?”
“对了,方才你那招叫什么,我原以为你不会武功,你那手飞针着实让我眼前一亮——”
燕归目送殷晴消失在视野之内。
情蛊反噬尤为剧烈,他心口一阵滞痛,尚未来得及凝神调息,倏忽之间,一道掌风破空而来,重重击打在他的背上,燕归猝不及防受下一击,以笛剑撑地,在地上划出深深一道印子,退出数丈之远。
这一掌来得又狠又快,少年衣裳尽数被雨水沾Sh,身形一个晃荡,几乎未能站稳,凄风冷雨里,犹显伶仃,他弯下腰,呕出一口鲜血。
猛烈咳嗽声与耳畔银铃晃动,齐齐作响,清脆又刺耳。
冷淡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你伤了她。”
燕归缓缓起身,抬手抹去唇边血迹,反唇相讥:“若你能关得住她,我也没有机会出手。”
回应他的,是漏夜的雨声与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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