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诺有些不满,他明明就很想射吗?为什么要折腾自己,为什么不如他一般想射就射出来呢。

        怕诺皱着鼻子,手缓缓地覆上蓝更加宽大的手背,带着他的手缓缓动作着。从顶端冒出的性液被两只手一点点地涂抹开来,动作带了满满的淫靡。

        “哈……嗯呃。”蓝喉结滑动,太舒服了,不该如此的,他该在接受了信息素之后跪在床上或地毯上接受鞭打才对。

        “唔~”身体却自发的,忍不住的,小小的,像是怕被雄虫发现似的悄悄地挺腰,在两只交缠的手中有些仓惶的顶送。

        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蓝胸口浮起密密的惧意,雌虫对雄虫的恐惧是天生的,是日积月累的,是生来就有的。

        但快感却如同狂潮般汹涌而至,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蓝的四肢百骸,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中,出也出不得。

        帕诺握着他的性器的手猛然又加重了力道,对着他的性器又揉又掐又狠的套弄,冲破他忍耐极限的快感直击脑仁,脊背过电般一下猛地挺直,快感窜出,蓝一时忘了口中之物,猛地咬了下去,尝到了血腥气才回过神来。

        完了,一身的潮红一下褪了个干净。

        蓝挣扎着起身跪在他面前,声音带着几分惶恐,“请,请雄主责罚!”

        帕诺看了眼手指被咬出的印子,不甚在意,伸手想在一次将他揽入怀中。

        但蓝战栗着身子,跪的卑微,只声声重复着,“请雄主责罚!”

        帕诺烦不胜烦,将精神力凝结成丝,如潮水般往雌虫精神海中倾灌,蓝瞬间软倒了身子,倒在他怀里,眸中噙着水雾,多了几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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