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啥特殊的?”

        马黄收起球杆,走到我的身边来,压低声线:“他?他不是个结巴吗。”

        “结巴怎么了?这还是个性癖?”

        “噗——”马黄笑出了声。“咱们四爷,这不是和他有共同语言了吗。四爷小时候也是个结巴,二十好几了说话还不利索,落下的心病。”

        四爷以前是个结巴?呵,杨坤,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后来怎么治好的?”我问道。

        “硬治呗。还真不容易,据说电了几次,才把舌头捋直了。这事儿大家伙多多少少都知道,你跟着四爷这么些年,唉,真不知道你这情报源怎么这么闭塞。”

        我感到无奈。谁愿意跟杀手关系好,形象上多晦气。也就是马黄和小梁,初出茅庐,看什么都新鲜,才敢往我身边靠。但我们也不是一直都这般,要好?似乎也说不上。自从君君走了,有些平衡就被打破。一个人离开,他抽身后的空缺我总要找人来填,然后马黄和小梁就冒出苗来。

        君君,君君,他在我脑海中出现的频度逐日增加。但我没有打算去找他。

        强风撞击着窗户的玻璃,外部不稳固的几处构架,被撼动着框框作响。急落的雨点拍打在房檐上。钢筋,混凝土,这些牢固的东西建起的四方块也变得不稳固了。纸牌屋激烈地摇摆了几下,然后变成抽纸般洁白的白鸽,哗啦啦飞到了满布乌云的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