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何老师刚宣布放学,崔书仪就看到同桌齐妙妙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地说了一句:“不想回家啊。”然后她拉起崔书仪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阿崔啊,我今天跟你走吧。”

        崔书仪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推了推她,调侃道:“少来,哪次放学你不是跑得最快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有妙妙会称呼她为“阿崔”,因为按照妙妙的话说,她不想叫崔书仪“阿叔”,也不想叫她“阿姨”,所以就只能叫她“阿崔”了。

        齐妙妙等到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才悄悄地把校服裙子往上拉了拉,示意崔书仪看横在她大腿上的几道红痕。然后,她紧紧地抱住了崔书仪,可怜巴巴地说:“阿崔啊,我还有一个星期的责罚期呢,你说我想不想回家?”

        崔书仪知道齐妙妙的家里家教很严,她这次考试成绩下降了,年级排名掉了三十个名次,按照惯例,她可能除了当天挨打之外,后面一星期每天都要挨三十下戒尺。因为当天基本上是打屁股打得比较狠,后面的责罚期就基本上是打在裙子遮住的大腿上,也算是给齐妙妙留了一些脸面。

        崔书仪安慰她说:“没事的,你下次考试认真点,成绩提高了,叔叔阿姨就不会惩罚你了。”忽然,她又想到了自己的成绩,觉得自己的安慰其实也挺苍白无力的,于是便像齐妙妙一样,趴在桌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齐妙妙一听到崔书仪这长长的叹气声,八卦的心思立刻战胜了一切。她知道崔书仪的父母出国了,她现在住在未婚夫家里。她正想从崔书仪那里吃点瓜,安慰一下自己疼痛的肉体,却看到刚刚出去接电话的何老师返了回来。

        何老师径直走到崔书仪的课桌旁边,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哥哥来接你了,我送你过去。”崔书仪赶紧拿起书包,跟着何老师往教室外面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将手背在身后,向齐妙妙摆了摆手,示意再见。

        齐妙妙重新瘫倒在课桌上,她心里想,阿崔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典范。随后,她又想到崔书仪未婚夫的帅气模样,觉得好朋友重色轻友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背起书包,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何老师步子大,崔书仪也急于见到傅延之,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校门口。傅延之身材高挑、气质出众,无论站在哪里都会引人注目。崔书仪小跑着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惊喜地问道:“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放学了?”

        傅延之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膝盖,崔书仪瞬间脸红了,她知道傅延之的意思。看到崔书仪的反应,傅延之这才走向何老师,与他交谈起来。

        何老师,本名何况然,是傅延之的高中同学。崔书仪神经比较大条,一直以为傅延之和何老师是以家长和老师的身份相识的。直到今年傅家的中秋家宴上,她才明白为何自己从一进高中开始,何老师就对她格外关注。两个人的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两人的谈话很快就结束了,傅延之随即向崔书仪示意,让她上车。崔书仪上了车,跟司机打了招呼,然后坐在后排,把书包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