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潼哪还顾及他俩打不打听,刚受完罚,一提起让他吃瘪的人就一肚子气,语气又怒又冲,压低声音不屑地念叨,“切,那个又臭又硬的男人也配提到台面上讲……”

        “真的?还是娱乐圈的?不至于吧……”夏庭溪托起下巴沉思着。

        “哼,想知道就自己去少主房里看啊。”

        见自己的侍女云韶急急忙忙跑出来,一脸担心,商潼便一伸手,在云韶的搀扶下扭头就走,只留下个背影,语气不善。

        “少主不许议论,嘴都严实点。进不去少主的别墅就别瞎猜,借你们十个脑子也猜不出来。”

        商潼留下这句话就是明摆着告诉众人,少主这次可不止玩玩那么简单,明显在金屋藏娇。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玉楼的几位纷纷开始揣测那人是谁,什么来头,长什么样子,用什么手段勾走了少主的心……

        可事实上,舒青尧不是什么娇花,也并没像玉楼的人想的那般受宠。

        影卫的家奴法动辄就是重刑伺候,舒青尧被少主连着折磨多日,自从认主后就一鞭一鞭没有头儿地抽打,再强的体质也扛不住这么磋磨,所以这几天仅仅是关着就已经反复昏厥。

        他浑身是伤被粗暴地拖行,侍从得到上面的示意,知道他不得少主喜欢,就跟扔垃圾似的把他扔进家仆楼,无人问津。

        舒青尧在院子里昏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家仆们交接工作才有人发现他,也许是嫌他挡路才把他拖回楼里,找了个废弃的杂物间,上了锁,按照上面的吩咐把他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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