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点力气,他就用沙哑的嗓子破口大骂,而古昀就扇他巴掌,让他“嘴巴干净点”,堵他的嘴。

        时而是口枷,时而是个吻。

        所以他就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诅咒古昀这个魔鬼怎么不快点死了,只要眼罩被摘下来,他的视线就像刀子一样把他扎穿。

        可是古昀偏偏欣赏他的野性。

        这么多天他都被翻来覆去锁着,被毫不怜惜地操,双腿已经习惯性地大开,连睡觉时都无法合拢,就像一头遍体鳞伤的狼王,满眼憎恨,心不甘情不愿还要任君采撷。

        很多时候在被古昀后入之后,趁古昀发泄完走了,他试过蹭床单想射出来,却发现那枚阴茎环穿得极其精准,发挥了尿道棒的作用,正正好好把他发泄的通道堵住了,挤都挤不出来。

        古昀对他不是一般的狠。

        易感期被人为地延长,世界上没有几个Alpha尝过这种滋味,这种一亿个蛊虫钻到骨髓里、噬咬神经的恐怖滋味。

        他没日没夜绝望着,甚至能闻到自己浓郁的竹子味里染上了甜丝丝的白茶香。

        他最后的倔强也不过是把嘴唇咬出血,强忍着,一声不去求罢了。

        然而监控并不是个摆设,这种脱离主人控制、企图私自射精的举动被监控完完全全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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