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昀就用藤条把他的下体硬生生抽肿了,像在教训一只发情的牲畜,让他痛得抽搐,险些昏死过去。

        他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愣是一个音节都没喊,而古昀打定了主意虐待他,就算他像狗一样舔脚求饶也不会放过他。

        “我会让你的身体一直保持易感期,”古昀在某一次强奸他的时候,拽着他快要废掉的性器当把手,亲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温柔地说,“这样的你又乖又骚,操起来很舒服。”

        对于古昀非要说他是叛徒、把他当飞机杯这件事,舒青尧很麻木。

        他分不清过了几天,他的话最近已经越来越少了,面对古昀床上的羞辱,他也只沉默着,冷清的眸子盯着他,欲望与克制参半。

        没有人能读懂他在想什么,就连古昀也一样。

        每天只有做爱的生活会让人失去时间概念。

        一个天之骄子的世界一下子被单一的模式所取代,是除了疼痛就剩快感,是迎合强奸就会得到奖励,是私自发泄就会受到惩罚,像极了在驯化一头狼。

        可他注定是野的,不是家养的。

        能囚禁住他的只有自由。

        舒青尧垂着眼,冷冷看着古昀握着那物件儿,射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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