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声“舒大人”的揶揄里,他是发情的贱狗,是求欢的婊子,是卑微到不能再卑微、比泥土还不堪的抹布一块。

        可是求来求去也没有人会怜悯他,他们总叫他将军,可他再也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统军战神。

        他只是一柄被主人遗弃、即将折断重塑的枪……不,不是武器,他的手已经握不了刀了,他如今只是个低微的性奴。

        而性奴的拒绝是有代价的,曾经拒绝过的东西他求不回来。

        “让你吃你不吃,现在又来求了,你当教习院是专门伺候你的?”

        调教师把他手脚铐起来以防挣扎,再把营养剂和秽物混合在一起,硬生生用鼻饲灌进他的胃里。

        “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求来的吗,怎么还不开心?”

        “既然嫌恶心,那就别吃了,你以为你配吃吗。”

        他们肆意踩碾欣赏他的痛苦,让他恶心反胃、生理性眼泪糊了满脸,拼了命想把这些脏东西吐出去,却被堵住无处宣泄。

        可等他们玩够了以后,再给他一遍遍洗胃,又让他眼睁睁看着,把那些污糟的、能救他命的东西全部洗了出去,什么都不给他留。

        铐住舒青尧四肢的锁扣都在抖动,一下下细响,衬得他像实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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