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台面上,他甚至没有吞咽和呕吐的自主权,两根管子决定了是灌进来还是抽出去。

        他们说他还会挣扎,还不够听话,不配被送到少主床上,于是,他们口中的“物化”训练持续了两天。

        这两天在舒青尧眼中和两个世纪没有区别。

        他就像一个罐子,随便别人想放什么就放,想拿什么就拿,连一滴水都不曾属于自己。

        他不知道这场非人的狂欢持续了多久。

        残忍的虐待后,大门轰的一声关上,整个空间瞬间安静无比,只剩下舒青尧蜷缩在墙角,脸色惨白,像条丧家之犬。

        他们终于走了,终于放过他了。

        整个咽喉和鼻腔都在烧灼,胃里疼得翻江倒海却什么都没有,他只能不停地干呕,任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他甚至厌恶起自己超强的耐力,为什么一遍遍禁受折磨还不能立刻死去。

        有时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可他又想起古昀那句“生不如死”,觉得比起现在的痛苦,死亡一定是轻松千万倍的。

        性爱容器是不配有休息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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